每天要耗费近两个小时在路上,而最近发现的Mp3小说网站让这段时间不再这么难熬。按摩乳有次说,他的boss不断把家搬得越来越远,是为了能够在路上把自己最喜欢的古典音乐完整的听一遍,我当时狂笑不止,而今居然也有了同感。
今天听完达芬奇密码,去豆瓣看了一下,阿北的评价是“为畅销而写的畅销书”。不错,首先窜到我脑子里的也是有关金庸的武侠,而除此之外,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,一种有关中西文化差异的感觉。
除了达芬奇密码,我还在看一直都很喜欢的CSI,也被最近流行的Prison Break拉下了水,欲罢不能。而这三个来自美国、正在风靡的东东,在我看来好像有一种相似的特点——对“物”的迷恋。格瑞森对证据和其内在逻辑的近乎病态的追寻,“证据不会说谎”的理念;斯科菲尔德天才式的对身边事物的敏锐观察、巧妙的再利用;兰登教授哈佛大学符号学专家的身份,对建筑、教堂、男女象征符号等等的独特解释……。这也许是一种巧合,但我总觉得这种巧合背后,有一些潜在的必然的规律。
听到大卫之星的时候,我随手拿了支笔,在纸上乱画。画着画着,突然觉得有点异样。第一张是所谓的大卫之星,第二张是将大卫之星的所有点连起来,第三张是我觉得异样的东西:一个正轴侧的立方体,而组成大卫之星的两个三角形成为切割立方体的两个截面。我好像突然体会到古人那种发现的惊奇和赞叹。

而这本来没有什么,就像地上的烟头,就像螺帽有些异样的螺丝,就像以色列国旗上的六角星。但在流行的美国影视作品和畅销书中,它们变成了一个个重要线索,一个个关键要素和一个个谜题,充分的展现着这种对“物”的迷恋,充满对本原的探索。
国内流行剧中,这些关键的“物”很少出现,而取而代之的往往是关键的“人”。在Prison Break中有一句对白:有一件事蓝图是无法告诉你的,那就是“人”。中国文化中的“虚”与“意境”,也许正是源于对飘忽不定的“人”的迷恋。
一直很苦恼自己的“西化”,看了那些美剧,我甚至会下意识的去关注身边某些本来司空见惯的东西,比如五角星的来历、卫生间里的双开荷叶、洗手台、建筑管线,而常常有意外的发现。我偏爱那些具有确定性的、有自身逻辑的东西,而厌恶近乎无聊的没有实质进展的讨论会。这也许是美国的流行文化会有轻而易举的吸引我的原因,因为在虚幻中我迷失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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